“谁答应跟你去吃饭了？”

阿斯抓着后脑勺，尴尬说道：“祁警官怎么突然回来了，我们正在研究司俊风公司的案子。”

“你想让我做什么？”她问。

祁雪纯摇头：“没有两千万提账记录。”

婚礼在准备当中，爸妈催得也就没那么厉害了。

随着他的离去，机要室的其他人也散去。

司俊风依言来到餐厅。

“这里有纱布。”保安赶紧找出医药箱。

接下来，闻声出来的是她爸。

“如果你真在这里生下它们，那证明我和它们有缘分，一定要认个干妈。”祁雪纯说道。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看清楚了，你还在公寓楼里对吧，尤娜从公寓后门出去了。”社友百分百肯定，“我刚查看了卫星实时地图！”

他嘴上虽这样说着，但他脸上的每一根表情纹，都让祁雪纯没法相信。

程申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，眼里闪过一丝伤心，也有一丝不甘。

今天，祁雪纯做好了跟她死磕的准备。

祁雪纯心想，他说得没有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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